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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20章 變身花花公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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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春言飛快地垂下頭用手捋捋頭發,將她臉上剛才的不虞之色掩飾過去,然後擡眸笑吟吟地說:“是嗎?沒事就好,沒事就好,我就是聽我國外的朋友說的。他們也跟司徒大少他們住同一個小區,當時覺得好奇,跟著去看熱鬧了。”

蕭裔遠很驚訝地挑了挑眉,“什麽熱鬧啊?我當時也在那裏,我怎麽一點都不知道?”

岑春言:“……”

她緩緩吐出一口氣,淡笑著說:“可能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吧……具體我也不清楚。”

“你在國外的朋友也認識一諾?”蕭裔遠做出思考的樣子,“看來我得打電話問問她。自從那天從司徒家離開,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了。”

蕭裔遠這麽說,岑春言的心又活泛起來。

她的目光在蕭裔遠臉上飛快地轉了一圈,心想蕭裔遠難道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?

可是從她得到的消息,當時蕭裔遠應該也在場啊……

不然她也不會被迫回國找他打探消息了……

岑春言覺得自己不能操之過急,她定了定神,說:“我也是聽說的,你也知道,傳言大多不可靠,傳著傳著就變樣了。”

然後很快扯開話題:“對了,蕭總,還沒恭喜你呢……哦,看我這腦子,現在應該叫你小傅總了吧?”

“真沒想到,你居然是傅夫人和傅總的親生兒子!”

岑春言一臉高興,完全是真心誠意的樣子。

蕭裔遠微微一笑,靠在座椅上,一手搭著扶手,一手握著鼠標,在電腦上點開郵箱,淡淡地說:“我也很意外,不過父母無法選擇,我只有接受這個事實。”

說著,他開始在鍵盤上打字,一邊說:“岑總,聽說我不在的這些天,你幫了我很多忙,我還沒感謝你呢。不知道你今天晚上有沒有空,我請你吃飯?”

岑春言更意外了,但也想跟蕭裔遠多接觸,忙說:“好啊,我最近晚上都沒什麽事,下班就回家宅著,很久沒有出來走動了。”

蕭裔遠說:“我把邀請郵件發給你了,晚上七點,覆興路上新開的‘征’酒吧,聽朋友說不錯。”

岑春言劃開手機,看見那份郵件,不由挑了挑眉,“想不到蕭總對四九城裏的酒吧這麽熟悉。”

“給朋友捧場。”蕭裔遠笑著看向她,瑰麗的鳳眸彎起魅惑的弧度,岑春言不由自主點開鏈接看了看。

“咦?這酒吧有些意思。”岑春言貌似很有興趣,“那晚上見?”

她瀟灑地站起來,朝蕭裔遠晃了晃手機。

蕭裔遠端坐在辦公桌後,一手握著鼠標,一手抵在下頜,朝她微微頷首。

岑春言的心被蕭裔遠的一言一行弄得芳心大亂。

明明蕭裔遠也沒做什麽,就是如同平常一樣朝她笑一笑,她居然覺得跟以往並不相同,好像多了什麽不一樣的的東西。

她有些恍惚地離開蕭裔遠的公司,回到樓上自己公司的辦公室裏。

關上門,她臉上的笑容褪得幹幹凈凈,然後拿著手機,點開一個號碼,經過好幾次轉接,終於跟人說上話了。

“餵,我想問清楚,蕭裔遠當時到底在不在場?”

那邊是個聲音略粗獷的男聲,說的一口南方口音的外語:“……在,當然在。我當時就在場,他抱著溫一諾上的車。”

“可是他說溫一諾沒事啊?還說她根本沒有受傷!”岑春言皺起眉頭,“我不是很信你的話,你有當時的現場照片嗎?給我看看。”

那人就快賭咒發誓了:“我向上帝發誓!他真的在場!溫一諾的大腦受傷很嚴重,我們的專家當時給她親自檢查過。我沒有現場的照片,當時大家的手機都沒法用了,所以沒人拍視頻,但是專家們的檢測儀器上有膠片,他們拍下了溫一諾後腦受傷的照片。”

岑春言說:“那你給我弄一張過來,我要看看到底有多嚴重。”

她心神不寧地在辦公室裏踱步,心想如果那人沒撒謊,那就是蕭裔遠撒謊?

他為什麽要對她撒謊?

難道他知道了什麽?

岑春言停下腳步,把自己和蕭裔遠交往的所有情形從頭到尾想了一遍。

從她第一次在江城市郊外遇見他,她的目光就再也移不開了。

雖然她在外人面前從來不承認,但是她的心知道是怎麽回事。

他和她每一個交往的瞬間,她都在心裏回味過無數遍,包括他和她說的每一句話。

兩人從陌生到熟稔,從熟稔到靠近,只差一步,只差最後一步了。

沒過多久,對方把照片給她發了過來。

這是醫學檢測系統上自帶的相機拍攝的照片,都是針對局部傷口的。

因為溫一諾的情況比較特殊,有一張是有她的側臉,還有她後腦的傷口。

當看見溫一諾後腦上那個銅錢大的創口,以及創口裏的血肉模糊,岑春言嚇得差一點扔掉手機。

太嚇人了!

真是太嚇人了!

溫一諾受了這麽重的傷,她還能好嗎?

岑春言深深不解,對方為什麽還要求她回國,探詢溫一諾的真實狀況。

大腦受這麽嚴重的傷,就算不死也是植物人。

岑春言不信她能醒過來。

她略微放了心,又給剛才那人打電話,說:“行了,我知道了。我會再想想辦法。蕭裔遠這人還是不錯的,你們不要動他。我想辦法把他爭取過來。”

那人笑著說:“如果爭取不過來,是不是跟之前那個小子一樣?”

岑春言一時沒回過神,“之前那個小子?之前哪個小子?”

“那個叫舒什麽的啊……哦,舒展,是吧?”那邊的人呵呵地笑,“你讓你大哥背了黑鍋那個小子……可惜你大哥好像發現了什麽,逼的我們對你大哥下手。”

岑春言拿出一支煙,點燃吸了一口,坐下來毫不在意地說:“我哥蠢了一輩子,可就是運氣好。那年火車事故都整不倒他,我爸居然還是信他……”

“嘖嘖,你爸那是重男輕女,你差就差在是女人,雖然我覺得女人不比男人差,但是老一輩的人不一樣,他們都認為兒子比女兒強。”

岑春言吐出一口眼圈,嗤笑著說:“不過那時候你們也忒厲害了,把我爸幾乎砸死……”

“不厲害點兒,怎麽讓他恨他的大兒子呢?沒想到你爸雖然年紀大了,但是心倒是不瞎,居然不認為是他大兒子做的手腳。”

岑春言用手撣撣煙灰,淡淡地說:“可惜還是功虧一簣。因為我哥平時太蠢,那個局又太覆雜,反而洗清了他的嫌疑。”

不過也是在那個時候,她偶遇了蕭裔遠一行人,也算是天意讓他們相遇吧……

岑春言以手支頤,陷入沈思。

那邊的男人又叮囑她幾句:“記得要小心,跟我單線聯系就好,我的電話打完這個就換掉了,下個號碼我會用網游賬號發給你。”

岑春言點點頭,“知道了,你們把錢趕緊匯給我,我的公司要投資呢。”

“嗯,已經在轉賬了,明天一早應該就能到賬。”

國外的明天早上,就是國內的今天晚上。

岑春言無心工作,一個人下班回家,準備晚上跟蕭裔遠約會。

蕭裔遠此時卻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,整個人如同泥塑木雕一般。

上午他借著給岑春言發邀請郵件,把一個偷聽木馬黑客軟件塞在鏈接裏。

她只要點開,木馬程序就進入她的手機系統,可以監聽她的電話。

這是個很簡單的黑客程序,很少人會上當,因為現在大家都很警惕,不會去點陌生人郵件裏的鏈接。

但是對熟人很管用,對方不會起疑心,只要偽裝得好,對方的手機電話就被接管了。

蕭裔遠其實也只是謹慎起見。

他忘不了那天岑春言在司徒家會議廳裏的舉動,還有最後站在他和溫一諾面前,那突如其來的“原來是你”那句話。

她在找什麽?

她跟這件事有關系嗎?

雖然知道這種想法很荒謬,可是為了溫一諾的安全,還有霍紹恒他們的叮囑,他還是做了這件事。

然後他沒料到,岑春言馬上就給人打電話了。

蕭裔遠把木馬軟件傳回來的岑春言的電話錄音聽了好幾遍,居然還聽到一些意料之外的內容。

難道舒展的死,背後的真正黑手,是岑春言?!

難怪岑春言的大哥岑季言一直喊冤,說舒展的死跟他無關!

蕭裔遠的手握得緊緊的,恨不得要把鼠標捏爆的樣子。

他現在擔心自己晚上跟岑春言去酒吧,會忍不住把她掐死……

一個人在辦公室裏坐了一整天,蕭裔遠才平覆了心情。

下班之前,他給趙良澤打了個電話,說:“趙總,今天有個人找我打聽諾諾的消息,我一時好奇,給她的手機裝了監聽木馬程序。我想了想,這是違法的,我向您坦白,並且把權限移交給您。”

說著,蕭裔遠把那個程序發給趙良澤,還有他今天錄下來的那段通話錄音。

趙良澤還以為他在開玩笑,直到他聽見錄音的內容,立即嚴肅起來。

“你做得很好。你有霍先生的授權,做這種事不算違法。不過接下來你就不用管了,我們會接手。”趙良澤忙把東西發給霍紹恒。

蕭裔遠點點頭,又說:“我晚上還要跟她去酒吧,你們需要我套聽什麽消息嗎?”

趙良澤的手頓了頓,嘆息說:“……其實,你不用繼續跟她接觸了。看她做這種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,背後的人心狠手辣,你不是專業人士,不用淌這趟渾水。”

“可是他們的目標是諾諾,我不能袖手旁觀。”蕭裔遠也發了狠,“我請求你們讓我參與。”

趙良澤沈默了一會兒,說:“你等等。”

他把東西給霍紹恒發過去之後,又給霍紹恒打了電話。

霍紹恒剛下班回家,不過還是馬上去書房點開那段錄音聽了。

然後就接到趙良澤的電話。

“霍先生,我提議立即監聽岑春言的手機。”

霍紹恒點點頭,沈聲說:“不僅是手機,我會讓大雄馬上派人二十四小時監控她,盡快找到證據,不能再讓她找機會出國。”

晚上七點,蕭裔遠穿著一身很雅痞的時裝,臉上還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,悠然來到帝都新開的“征”酒吧。

他一進去,沈召北就迎了出來,笑著拍他的肩膀:“小傅總,你可來了!”

這家酒吧是沈召北和三億姐共同投資的酒吧。

三億姐也笑盈盈地過來說:“一諾呢?她怎麽沒跟你一起來啊?”

溫一諾受傷的事,這倆都不知道。

蕭裔遠也不可能解釋,他只是笑著說:“最近沒跟她聯系,對了,我約了朋友,一會兒見。”

他看見坐在吧臺的岑春言,朝她招了招手。

三億姐看見蕭裔遠居然朝岑春言走去,嘴巴都合不攏了。

沈召北也驚訝得不得了:“不是吧?!他不要我沈家的女兒,居然跟岑春言搞在一起?!什麽眼光?!——不行!我要給我爸和我大哥打電話!”

三億姐一把攥住他的胳膊,使眼色說:“你別著急忙慌的,鬧起來我們還做不做生意了?先等等,觀察一下他們是怎麽回事。當年一諾還是他家鄰居風水先生家的孩子,他都沒嫌棄,總不至於現在是首富的女兒了,他就不要她了?”

沈召北撓撓後腦勺,“也對,說不定是一諾不要他了!”

三億姐:“……”

行吧,要不是看這傻子對她真的一心一意,她也懶得給他傳道受業解惑了。

三億姐走回吧臺,笑盈盈地對蕭裔遠和岑春言說:“兩位要喝點什麽?記在召北賬上。”

沈召北跟著走過來,就聽見最後一句,急忙說:“幹嘛要記在我賬上?!是你說開門做生意親兄弟明算賬啊!”

蕭裔遠將自己手邊的水晶高腳杯滑到三億姐面前,微笑著說:“來一杯MANHATTAN,甜味櫻桃加兩顆。”

岑春言笑著說:“正宗MANHATTAN的甜味櫻桃只要一顆,蕭總怎麽要兩顆?”

“……因為跟兩位sweetlady一起喝酒,當然是雙份的甜……”蕭裔遠朝著三億姐挑了挑眉。

瑰麗的鳳眸斜斜挑起,金絲邊眼鏡似乎對他的魅力有放大功能,冶艷風情幾乎讓三億姐都招架不住了。

她定了定神,又看了看身邊傻樂的沈召北洗洗眼睛,才笑著說:“雙倍甜味櫻桃是雙喜臨門啊,蕭總最近有喜事嗎?”

蕭裔遠手指在吧臺上點了點,勾起一邊唇角,說:“有啊,我回傅家,諾諾回沈家,這還不是雙喜臨門?”

他端過來三億姐給他調好的雞尾酒,舉到岑春言面前跟她碰杯,嗓音低沈又磁性:“……是吧?岑總?哦,對了,還有慶祝岑總東山再起,以後財源廣進,生意興隆!”

岑春言從來沒有見過蕭裔遠這樣揮灑自如,盡顯男性魅力的時候。

那副金絲邊眼鏡一戴上,他就跟換了一個人一樣,一顰一笑都長在岑春言的審美點上。

她實在招架不住蕭裔遠有意綻放的男性魅力,一口接一口的喝酒,視線就沒有從蕭裔遠面上移開過。

而蕭裔遠這一晚非常外向開朗,簡直到處放電,每個跟他對視的女人心都怦怦直跳,恨不得過去跟他套套近乎。

可是蕭裔遠笑歸笑,可是態度卻時遠時近,在酒精的刺激下,更多了股收放自如的風情。

全酒吧的男人此刻最恨的人就是蕭裔遠。

可是他一直坐在吧臺,跟老板和老板娘聊天,想也知道這人有後臺,那些人也只能敢怒不敢言。

蕭裔遠一晚上和岑春言喝了不少酒,最後離開酒吧的時候,他們倆都叫了代駕。

岑春言其實有自己固定的信任的代駕。

但是今天晚上她實在太高興,隱忍多年,今天終於要修成正果了,她大膽邀請蕭裔遠去她家坐坐。

蕭裔遠居然沒有拒絕,醉醺醺地讓代駕把車開到岑春言家樓下。

自己坐上岑春言的車。

岑春言一心在蕭裔遠身上,就沒有註意到,今天的代駕不是她習慣叫的那個人。

兩人上車之後,代駕從後視鏡裏看了蕭裔遠一眼,然後一踩油門飆了出去。

這人開車特別快,在岑春言發現不對之前,突然好像腳滑,盡管迅速打著方向盤,還是無法阻擋那車往路邊的石柱一頭撞去。

砰地一聲巨響!

岑春言被慣性直接從後排甩到前排的擋風玻璃上,腦袋都撞出血了。

蕭裔遠和那代駕都系著安全帶,倒是一點事都沒有。

他們在路邊等著警車和救護車過來,將昏倒的岑春言送進醫院,然後把這輛車拖到警局,有專業人士接手。

蕭裔遠回到自己家,然後把岑春言出車禍的事告訴了蕭芳華。

雖然已經是深夜,蕭芳華還是把這件事說給了岑耀古。

到底是親生父女,蕭芳華如果不說,以後被岑耀古知道了,還是會怪她的,哪怕他們父女曾經因為錢而決裂。

岑耀古知道後,果然一晚上沒睡好覺。

第二天一早,他坐自己的專機去帝都,看望岑春言。

同時岑春言的媽媽藍琴芬得到岑春言車禍的消息,也心急火燎地買了最近一班回國的機票,回來探望她。

等岑春言醒過來的時候,已經過去兩星期了。

她的頭不疼了,但是全身都沒有力氣。

看著屋頂的白色天花板,她過了一會兒,才回過神。

她想起來就在她馬上要“夙願得償”的時候,突然和蕭裔遠一起發生了車禍。

岑春言掙紮著要起身,然後看見了床邊的吊瓶。

她的視線從吊瓶上移過來,看見了坐在床邊的藍琴芬。

“媽?您怎麽回來了?”岑春言咬牙坐了起來。

“你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,我怎麽能不回來呢?你都暈了兩星期了,媽咪真是好擔心!”藍琴芬用手捂著胸口哭了起來。

岑耀古從窗前轉身,走到她身邊,對岑春言說:“你醒了,我就放心了。”

岑春言沒想到岑耀古居然來看她,心裏百感交集,嘴唇囁嚅著,好久才說:“爸……”

“嗯,我們到底是父女,哪有隔夜仇呢?你好好養病,大難不死,必有後福。你媽媽跟了我這麽多年,我們倆也不是說斷就能斷的。”岑耀古握住了藍琴芬的手。

藍琴芬在岑耀古中風期間,曾經在國外發表聲明,要求跟岑耀古脫離關系。

沒想到岑耀古後來不僅恢覆了,還東山再起。

藍琴芬不後悔是不可能的。

現在岑耀古這麽說,她也就坡下驢,含笑說:“我跟你爸吵吵鬧鬧那麽多年都過來了,一時齟齬也是有的。”

岑耀古依然需要藍琴芬娘家在國外的勢力,特別是藍家跟司徒家的姻親關系,哪怕跟藍琴芬娘家那一支並不和睦,但是只要有個“藍”字,在國外談生意的時候還是很管用的。

畢竟那些外國人不會知道這些東方家族的內部恩怨。

岑春言沒想到她的車禍還有這個效果,心裏也高興起來。

看來她真的是苦盡甘來了。

她往病房裏看了一眼,並沒有看見蕭裔遠。

猶豫了一會兒,她輕聲問:“……媽咪,爸爸,這兩周你們有看見阿遠嗎?就是蕭裔遠,他來看我了嗎?”

“他為什麽要來看你?”岑耀古皺起眉頭,“他可姓傅!”

蕭裔遠和溫一諾的真實身份,現在這些富豪家族都知道了。岑春言笑了笑,“爸,您別生氣,我跟阿遠……其實正在交往。”

如果兩周前不出車禍,他們倆應該就該訂婚了。

岑耀古背起手,過了一會兒,說:“你大了,我管不了你了。但是蕭裔遠喜歡的人是誰,你不知道嗎?為什麽還要這麽做?”

“他跟溫一諾已經離婚了。”岑春言倔強地說,“我長這麽大,也只愛上這一個人,爸,您還不同意嗎?”

藍琴芬第一次聽岑春言說這話,又難過,又著急,說:“……可是他是傅辛仁的兒子,傅家當年跟我們家……”

“我知道,但是您不想化幹戈為玉帛嗎?”岑春言小聲說,“如果能跟傅家聯姻,等我們生了孩子,傅家肯定就原諒我們岑家了。”

岑耀古不是不心動的。

特別是現在傅家勢大,老是勢同水火也不好。

他沈吟道:“讓我想想,你別急……”

他話沒說完,門口已經有人推門進來。

“岑春言嗎?你涉嫌兩年前火車事故追殺案,一年半前的舒展謀殺案,還有岑季言謀殺案,這是逮捕令。請你跟我們走一趟。”

幾個女警上前,出示了逮捕令。

藍琴芬和岑耀古一下子傻了。

岑春言也一陣驚慌。

她萬萬沒想到,昏迷了兩星期醒過來,怎麽就有逮捕令了?!

“律師!我要找我的律師!”她歇斯底裏叫起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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